可当脑海里那个仰着脖子流泪的身影和被绑在黑色管子上蹂躏的躯体合成一体的时候 我将舌头咬的全是破口 我和他没有区别 我和谭风岳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 他已经死了 我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我怎么就脸皮厚了商仲伯重新走回商陆的面前 在你眼里 我脸皮厚是吧商陆我想商董事长应该是有自知之明的 谭疏业坐在厨房外围吧台上旁高脚椅上正穿着墨绿色的睡衣摇头晃脑玩手机 我走过去坐他对面 跟他隔着一块吧台撞头玩什么哪 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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